坏了,这汝州附近,还真他娘的有不少鞑子啊!
"ngngng。。。。。。
“呜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
鲁山县城西北的野山当中,米思翰、阿穆珲等人躲在一处乱葬岗里,连火把都不敢打。
今天在鲁山县遭遇了那样的惨败,一个什队折损了一多半人,连巴彦也死了,众人侥幸脱逃,这时都有些惊魂未定,士气很是低落。
相顾无言,谁也不愿意开口。
只有包衣王保儿遏制不住心中的悲痛,如?考妣一般抽噎着,边哭边说道:“主子,你说,你说那些尼堪怎么那么坏啊!”
太坏了,这些尼堪真是太坏了,不安安静静的去死也就算了,居然还胆敢杀满洲的老爷。
连巴彦老爷都给打死了。
小台吉头一回出来办差,就遇到了这种事情,这还怎么回去交差?
说不得小台吉管的那个牛录,都要被罚没了。
想到这里,王保儿愈发的伤心。
米思翰低着头,直勾勾的盯着地面,仿佛那满地的枯枝烂叶,有着无穷的吸引力。
他的心情同样非常糟糕。
都说尼堪兵马不堪一击,况且尼堪中能打的明国精锐和顺军精锐,也早就被打没了。
用尼堪们自己的话来说,现在就是摘桃子的时候。
米思翰是如今清廷侍卫处内大臣哈什屯的长子,哈什屯在满清那边,也是个老资格了。
曾经在松锦大战时保护过肃亲王豪格的世子富绶,在清廷上层,还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。
这次眼看着天下就要平定,仗是一场比一场少了,也是找了个机会,把米思翰派了出来。
名义上是历练历练,让富察家为大清再立功勋,实际上就是来刷资历,刷战功的。
刚刚踏入社会的米思翰,同样也非常的渴望能够证明自己的能力。
谁知道,在鲁山跌了个大跟头。
还把巴彦给葬送了。
虽然米思翰对巴彦孩视自己非常的不爽,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,这次出来办差,如果没有巴彦带着,他根本走不了那么远。
而且,巴彦同样是个老资历,跟着老汗打过仗的。
他就这么死在了鲁山,米思翰即便能活着回去,也很难交代。
同样一件事,巴彦死了,那么他不仅没有任何的罪责,还会成为英雄,是会被追封优抚的。
而米思翰活着回去,则很可能要承担责任。
让他实在是忧愁无比。
“狗奴才,你在这夜哭到明,明哭到夜,能哭死那些堪吗?”整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的阿穆珲,忽然冷冷地开口。
一句吓得王保儿不敢夜哭之后,阿穆珲又转而对着米思翰说道:“小台吉,我知道你心中看我和巴彦、多克敦不爽,觉得大伙把你当孩童看待,可如今巴彦和多克敦都死了,我等损兵折将,寸功未立,回去必然受罚。况且,
我阿穆珲从山海关外打到潼关外,打过那么多尼堪兵马,本以为尼堪好兵都已经死光了,今日鲁山那支兵马如此坚韧敢战,实在出乎预料。说不得这时已是派人搜山,我等能否回去,还很难说得准。”
对待巴彦,米思翰还是讨厌中带着一丝倚赖,但是对阿穆珲和多克敦这两个巴彦的跟班,米思翰是纯粹的讨厌,没有半点正面的情感。
但这个时候,他也知道,只能信任阿穆珲。
“阿穆珲,你说咋办?”
“咱们肯定不能这么回去,到时候王爷问起来,连鲁山的尼堪是谁的兵马都不知道,无论如何是交不了差的。但咱们现在再回鲁山,也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。’
阿穆珲的思维,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清晰,接着说道:“十王打算出关,这次派到河南来哨探的,不止咱们这一支什队。就是汝州地界,也有好几路,咱们明日往宝丰、郏县去,寻我大清的兵马,宝丰、郏县没有,就到汝
州去,总之必不能如此善罢甘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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