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河与洛水最纯粹血脉的结合,定能孕育出三界有史以来最强大、最完美的水神……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那语调,仿佛未来的子嗣不是情感的纽带,而是他权力与欲望的终极证明,是捆绑住她的最强锁链。
话音未落,他已带着一身湿冷和酒气,猛地将正欲挣脱的宓妃,不容抗拒地压向了那张铺着雪白鲛绡的玉榻!
“放开!你醉了!”
浓重的气息将她包裹,宓妃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玉榻,清冷的眸子里寒光凛冽,挣扎得愈发激烈。
手腕被河伯牢牢扣住,动弹不得。
“醉?”
河伯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在密闭的寝殿中显得格外瘆人。
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抚上她冰凉滑腻的脸颊,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,眼神痴缠如网,紧紧缠绕着她。
“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”
他知道她在离开,他知道她要彻底走出他的世界。
而这,是他绝不允许的。哪怕用最极端的方式,用血脉的羁绊,他也要将她留下。
雷声在外轰鸣,却盖不住他胸腔里那混合着爱、欲、占有和绝望的疯狂心跳。
他俯下身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颈侧,带着酒气的低语如同邪祟的蛊惑。
“你知道吗?每次看你那清高的样子,我都想……想把你从云端拉下来,让你眼里只能看到我!你那个洛水,还有你那人族的信仰,算什么?不过是些虚名!唯有力量,唯有血脉,才是永恒!”
这些话如同淬毒的利箭,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射出。
说完的瞬间,连他自己都怔了一下,一丝悔意掠过心头,但酒精和狂怒立刻将那微弱的清醒吞噬。
宓妃的瞳孔猛地收缩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他竟敢……竟敢如此轻蔑她所守护的一切,轻蔑人族对她的尊崇与信仰!
河伯见她眼中的冰冷更甚,那丝悔意变成了更深的焦躁,他口不择言,试图用更极端的方式找回掌控感,猛地低头,狠狠攫住了她的唇!
这个吻,狂暴而肆虐,混合着酒的辛辣、雨水的冰冷以及他近乎焚烧一切的占有欲。
一吻过后,他稍稍抬头,额头紧抵着她的,呼吸粗重,语气阴沉。
“你究竟在抗拒什么?!孕育子嗣,天经地义!”
宓妃奋力偏开头,声音因屈辱而发颤。
“在你眼中,子嗣是工具?还是囚禁我的锁链?!”
“放肆!”
河伯彻底被激怒,扣住她手腕的力道猛地收紧,低吼道。
“别忘了你洛水能风调雨顺,全靠本君暗中照拂!伏羲将你嫁于我,你便是黄河的人!就该守我的规矩!由不得你愿不愿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