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吸口气,他伸手,照着先前所为再次大力按了下去。“唔——!”一阵难以启齿的剧痛登时袭击了四肢百骸。
燕玓白脸上青筋暴起,还不忘用杀人的目光刺向二弟,羞恼痛楚中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明明是天阉,为何突然不阉了?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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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
燕玓白早上是疼醒的。
夜里睡得本就不好,梦里更是阴雨连绵。一翻身,身上卒地一痛。突觉被什么东西硌到了。闭着眼到处掏,燕玓白扭着身子在层叠的床褥子底下捏出一粒红豆。
睁眼一瞧,他一时困惑不已,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他寝宫里?
燕玓白躺在凌乱的被窝里眯着眼想了几息,忽而甩开发。迷乱的脑子渐有了印象。
是当时秋猎在林中漫步上随手取下的。
抠了一路各色豆子,最后逮到了和萧元景私相授受的杨柳青。
盯着那红艳艳的豆子会,燕玓白揉揉被硌出红印的娇贵后腰,随手把豆子扔地上便要起床。然刚起身,腿间逐渐有感的异样就让他浑身一颤,茫然掀开了被褥。
腿间竖着一根笔直的杆子。
同以往的软塌平顺大不一样。
他脑子噔地空白,略拉下裤子再一看,结结实实愣了良久。半晌,燕玓白倏然想起老子留下来的那些淫Ⅰ画,当年亲眼目睹他奸Ⅰ淫宫女后妃的一幕又一幕。
他知道宦官这处长什么样,更知道一个正常的男子这处长什么样。
坐在床上,少年一瞬竟无法接受。
没人教过他该如何。
本能驱使,燕玓白强烈地想要销毁这一幕,告诉天下人,告诉自己。
他依旧是荒诞残暴的天残少帝。
攥拳的手松开又收紧,他抬起青筋跳动的手猛地一摁,野蛮地只想将它恢复从前的模样。
然一声痛哼。额角霎时间冷汗涔涔,浑身的肌肉绷硬险些抽搐。
燕玓白差点咬碎牙齿,疼。
疼到极致,远比幼时割破眼下要疼得多。然最该死的,他方喘着粗气露出一个逞强的笑,这东西便又一次同被压折的树苗般慢慢挺起了身子,甚至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。
亵裤上渍着一滩渐渐散开的湿痕,伴着难以言喻的腥Ⅰ膻味他恨恨一锤榻,却还是颤抖着身体连连后仰。就仿佛被老天爷故意找了茬,又在这一时听闻渥雪的呼唤。
燕玓白竟陡然做了亏心事一般,慌乱地立时要藏掖下去。这回按的力道比以往比第一回还要大,好似折了哪处的骨头,直痛得四肢绷紧红唇苍白。
燕玓白腾不出手去擦身上的冷汗,更没力气出言再度呵斥忧心忡忡的渥雪。
就这么一个眨眼的功夫,渥雪长呼一声“陛下得罪了!”带人拔刀破门而入。
燕玓白咬着牙在心里头把他切成一百零八段,急忙用刚缓过来的劲扯住衾被一角盖住腰部以下。
渥雪抓着刀蹿进内殿,迎头就被只瓷瓶砸得眼前一黑,好不容易和颜悦色体贴宫人的少帝顷刻不见,又变回凶神恶煞的魔头。
“陛下方才似乎呼痛,可是伤到哪里了?”渥雪捂着头颤巍巍问,虽然怕得很却不忘恪尽职守,是一点不敢懈怠。
燕玓白磨牙,双眼喷火,虚弱道:
“朕好得很!你滚出去!”
“陛下”,渥雪还想说两句,燕玓白忽地发疯,逮什么砸什么,渥雪忙求饶:“公主马上就到!您冷静!”
少年骤然停手,面无表情:“阿姐?”
“是是!”
燕玓白改手抓住被子,蓦地恶狠狠吼道:“谁让你自作主张了?”